星星婆婆的雪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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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本書讓人想到日本電影『楢山節考』,電影背景應該是長野縣的姨捨山,有那樣的悲傷名字,不難猜出原因:貧窮山村裡,糧食有限,在更嚴苛的冬季來臨時,孩子必須背著自己年邁的父親或母親上山,讓他們就在那山裡自生自滅,這是一個很殘酷的故事,尤其是父母親通常都是有知覺的、活生生看著自己的孩子背著自己往山裡走,但更多的是自願上山的雙親,為了讓孫子跟兒女們可以溫飽,實在沒有辦法想像那段路有多殘酷。背著父母親上山的孩子,一路上都是痛苦跟自責,也知道這份報應總有一天會回到自己身上,下次再上山的時候,也許是換被自己的孩子背上山的時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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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本書則是設定在北美 – 阿拉斯加上,極寒之地、人口稀少、環境嚴苛,糧食也更加稀少的地方,在那邊有個貧窮的遊獵民族,他們會在嚴苛冬季到來時,轉移到另外一個較溫暖的地方避難,可是今年冬天來的特別早、也特別冷冽,必須盡快率領著族人們到達禦寒之地,但是考慮到全村的腳程,那似乎逼著酋長必須做出殘酷的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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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子裡有兩位老嫗 - 莎和契日婭,她們兩個人每天都在村子嘮嘮叨叨著,說著自己身體哪裡不舒服,撐著拐杖強調著自己是老者,要大家體諒她們,雖然會幫助一些織布雜務,可是大部分的生活起居都仰賴著族人們的照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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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們兩個人的行走速度實在太慢了,也不可能浪費村子裡的年輕人力氣去背負她們,在其他村子裡,拋棄年長的老人很常聽見,可是唯有這個村,酋長輩想要保護著所有人,然而那樣的天氣卻不容許他的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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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召開了一次全部落的會議,所有人都必須參加,唯有那兩位老者除外,會議裡大家一致認同了酋長的意見,是時候必須拋下他們了,莎的家人很早就都離開了,所以沒有人可以為他說話,而契日婭的家人則是沉默不語著,那是一種默認的表現,這也讓酋長鬆了一口氣,可部落裡最勇敢的男人,卻不敢對那兩個老人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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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僅能在不看著老人家眼睛的狀態下,說出全村的決定,老人聽完只是沈默,抗議又能夠改變什麼事情呢?對契日婭來說,那其實更殘酷,女兒在那場會議裡並沒有替自己辯護,忍不住哀怨自己只是平常愛抱怨罷了,還是有幫村子裡做點事情的啊,可是人生卻落得這個最終結局,凜冬將至,手無寸鐵的老人,根本不可能熬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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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契日婭的小孫子,為此感到憤恨不平著,他緊握雙拳,想要大聲抗議,卻被母親阻止了,部落裡的大人們早就情緒緊繃到了極端,大聲嚷嚷只會引起更殘酷的血腥殺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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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全族,小孫子只能忍耐,他唯一的反抗是偷偷把手斧不著痕跡留下,武器對這部落的男人何其重要,一出生就會擁有,直到死亡,任何男人只要遺失他的生存武器都很受到最嚴苛的處罰,儘管如此,他還是選擇留下存活的方法,給了老者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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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那天,全族人不敢看老人們,小孫子眼神示意後,也只能含淚咬牙離開,被遺棄的老人們自怨自艾後,卻想起來年輕時曾經經歷多少更嚴苛的生存,那斧頭是戰鬥的工具,選擇坐以待斃,不如放手一搏,戰士之魂似乎又回來了,決定依靠長年經驗,對抗冬天跟打獵果腹。
只是如果如果兩個人真的活過了冬天,那麼是能夠有勇氣在春天時迎接歸來的家人們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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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本書是青少年文學,所以會給予少年漫畫般的熱血結局,不要擔心會有遺憾,它也很好讀,是中英對照的短篇小說,如果想練英文閱讀,這本很適合作為入門呢。
- Jul 29 Wed 2020 15:54
嚼書 - 星星婆婆的雪鞋 (威兒瑪_瓦歷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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